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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国师母寄儿之家书

玉琳国师母寄儿之家书

以下这百十字,乃为清代高僧玉琳国师之母于儿子出家后寄去的一封家书,母爱的至情,真挚感人。

“我与汝夙有因缘,始得母子情分。恩爱从此永绝!怀汝时,祈神祷佛,愿生男子,胞胎满月,命若悬丝!生下男子,如珍宝爱惜,乳哺不倦,辛勤劳苦。稍为成人,送入书堂,或暂时不归,便倚门悬望。父亡母存,兄薄弟寒,吾墙角依靠。娘无舍子之心,子有丢母之意。一时汝往他方,日夜常洒悲泪,苦哉苦哉!既不还家,只得任从汝便,再不望汝归也。不愿汝学王祥卧冰、丁兰刻木,但愿汝如目莲尊者,度我生方,如其不然,郁结犹存。”
 

节摘自:《佛教文化》1996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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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朋友

后台朋友

莎士比亚说:“人生如舞台。”

人的一生有前台,也有后台。前台是粉墨登场的所在,费尽心思化好了妆,穿好了戏服,准备好了台词,端起了架势,调匀了呼吸,一步步踱出去,使出浑身解数:该唱的,唱得五音不乱;该说的,说得字正腔圆;该演的,演得淋漓尽致,于是博得满堂彩,名利双收,踌躇满志而归。

然而,当他回到后台,脱下戏服,卸下妆彩,露出疲惫发黄的脸部时,后台有没有一个朋友在等他,和他说一句真心话,道一声辛苦了,或默默交换一个眼神,这眼神也许比前台的满堂彩都要受用,而且必要!

后台的朋友,是心灵的休息地,在他面前,不必化妆,不必穿戏服,不必做事情,不必端架子,可以说真话,可以说泄气话,可以说没出息的话,可以让他知道你很脆弱、很懦弱、很害怕,每次要走入前台时都很紧张、很厌恶,因为你确知后台朋友只会安慰你,不会耻笑你,不会奚落你。

况且,在他面前你早已没有形象可言了,也乐得继续没形象下去。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不必有形象,可以暴露弱点,可以是全身弱点,这是很大的解放。有此解放,人可以在解放一阵子之后,重拾勇气,重披戏服,再次化妆,再次端架子,走到前台去扮演好需扮演的角色,做一个人模人样的人物,博得世俗的赞美。  

《林语堂选集·后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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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文人是感性的

如果文人是感性的

 

如果文人是感性的,我想我的理性很多时候占据了我该有的感性。因此,我不是一个很好的笔耕者,但却又热衷于抒怀自己的情感。尽管如此,我对人性仍是有所保留的,因此许多时候我的情感是保留下来的了。 

中学时期,有位同学就如此形容我——一团没有感情的死肉。我想,我是没办法不承认的了。至少我很多时候就是没有太多感情上的表现。我的一笑、一怒、一悲,都被我浓浓的理性思维给控制下来,反应感情出来的我是那么的拘谨。  

或许,我的成长过程是比较封闭。我的童年没有天真、我的少年没有好动、我的青年没有激昂。我表现出来的童年、少年与青年,竟是乖巧、文静与诚恳。或许,我偶尔的动怒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但很多时候我的火是不热的。只是没有感情的脸,谱上的竟是严肃。  

我坦诚认为自己是孤僻的。我从来认为的“朋友是生命中的过客”,让我没有注入太多感情予相识者。我的待人处世都不圆滑,但我却自认待人以诚。为此,我给了自己一个最好的借口——且君子之之交淡如水,淡以亲!  

在我的相识里,除了师长们的扶助与提拔,我想妙云学苑里的屋友是我比较付于感情的了。扪心自问,我初进妙云学苑也只打算把那里当成一所宿舍。我还是选择封闭自己的,还是选择把妙人当成相识者,而并非我认为层次上更高的“朋友”。然而,二年半下来,我在大家的笑声、欢乐声的感染下,渐渐绽放自己的感情。我开始投入维持友谊之道,初尝在外靠朋友的真意。  

然而,我最终还是感觉到世界上是没有永恒不变的。我最终还是证实了“朋友是生命中的过客”。那一位此刻与你很近距离的同屋或同房,大家本来都很陌生的,然而,下一刻,他毕竟还是与你越距越远。如果真的只在乎曾经拥有,美好的回忆已然足够满足一段友情的养分,那朋友是生命中的过客一直就是对的。  

回想起来,同时期妙云学苑的屋友散去也有半年了。半年了,我在妙云学苑的不远处落脚,偶尔也回去那里了。然而,那里不再是属于我们过去欢呼的家了。如今的感慨,不再是当初离去前的不舍,而是我们认知价值里的友情,又还可以在彼此的回忆里,荡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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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踌躇

一年后的踌躇
 
去年此时,我仍在大学进修。在最后的学习阶段,我一直深深为自己的前程感到彷徨。毕竟我主修的中文系并非专业科系,踏出象牙塔的同时,可能就是失业了。新年期间,当我面对极度关心我的亲戚长辈,我就只好推说自己将会继续学业,成为研究生。因此,成为研究生成了我的理想。
 
我在大家注视的情况下, 走出象牙塔,走进了社会大学。我从农历新年到五月的毕业旅游,漫漫长的五个月,我是如此缥缈地走过了我的离校生涯。我的脚步是有点踌躇的,因此,我选择了一边进修、一边工作。我算是非常幸运,没有太多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一份算是不错且安逸的工作。也是妙云学苑毕业生里第二个能够养活自己的人。然而,我的研究生申请至今仍没有着落。
 
在拉曼大学工作半年内,我申请了马大与新国大的研究生,也进行了两份研究计划的报告书。至今仍在等待当中。无论如何,这一路走来的贵人,是让我的步伐更为坚定的。半年后,我选择离开了拉曼大学。
 
如今,我投身在“研究”工作。但却因为个性上的关系,我从来不太透露自己的工作,只有家人、朋友、数位师长知道。那是一份我从来没想过会碰触的工作,从不在我理想、梦想内出现过的。然而,我就如此在众人企羡的目光下,开始了现在的工作。
 
没想到一年过去了,如今春节也逼近了。凭我现在的正职与兼职,我肯定不用担心亲戚长辈的“极度关心”。甚至讨好的话语与亲切问候早已铃铛铃铛似传到我耳边。然而,今年的此时,我却重复着进行去年的动作。我仍在搜索海外大学的资料,仍在填写大学申请表格、奖学金申请表格。
 
回望同期的同学,大家似乎已找到自己喜爱的理想,也开始着自己理想的教育工作。妙云学苑的同屋们,大多数也在无情的职场上骋驰。大家不再为前程而感面向人生交叉点。而我,却仍为自己的前程与理想,重复着去年此时的动作!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这一年里,我竟然没有什么长进,仍在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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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硕士申请,困难重重!

我的硕士申请,困难重重!

敬致:

——马来西亚高等教育部副部长拿督翁诗杰先生,

事项:投诉马大中文系不能以中文写硕博论文

您好。

我是马来亚大学中文系二零零六年的本科毕业生。初入大学,我即已作了修读硕士的决定,毕业后我依照了大学当局的规定,完成了硕士研究论文的计划书。就在那个时候,中文系(当时的系主任为苏庆华博士)那里传来正准备向大学当局申请放宽论文书写语言。因此,我暂缓了自己的申请计划,等待思想开放后大学当局的消息。然而, 这一等,我等到新旧系主任交替。

马大中文系课题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马大校长拿督拉菲雅莎林Datuk Rafiah Salim)曾针对马大限制中文系硕士与博士论文以国文及英文撰写一事,如此表示的:

校方鼓勵學生以國語及英語撰寫論文,但校方並沒有阻止學生以其他語文撰寫論文。 只要院方確保擁有足夠及專業的論文導師及校外評審,那麼校方將允許學生以其他語文撰寫論文。馬大文化學院必須向評議會呈交相關文件,讓學生以其他語文撰寫論文,那麼校方就會批准有關申請。  

“可是,我們至今沒有接獲中文系的申請,學院與系主任應該向評議會呈交相關文件。”

  拉菲雅強調,一般上,學生以阿拉伯文、華文及淡米爾文撰寫論文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星洲日報‧2006/08/24

看到校长如此开明的回答,我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我因此重新回到了申请表格“论文书写语言”一栏。“论文书写语言”一栏只设有马来文、英文与阿拉伯文三项选择,也并没有“其他”语言的选择。百思不解的情况下,我开始向系方了解该如何进行中文为论文语言的申请。然而,系方对于相关的申请也不甚了解,中文系因此写信向院方探问有关的申请方法。结果,几个月过去了,我仍然得不到一个源自院方合理及满意的答复!于是乎,我只好靠自己的毅力与坚持,呈上硕士学位申请表格, 同时附上一封公函,表明了自己要求论文书写语言为中文。申请硕士学位论文以中文书写,相信我是第一人了。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

马大以往处理硕士学位申请只需短短不足两个月时间,申请者即可以知道自己的申请是否合格。我凭着不算差的学术表现与呈上详细的研究计划书的申请,最终竟然没有得到回复。我再一次向中文系导师那里了解,可叹的是我的申请竟然从来没有交到中文系。在中文系系主任张丽珍师(博士)的催促下,文学院副院长(研究生事务)总算要在2007115日召见我。

2007115,,还有中文系系主任张丽珍博士,一同会见文学院副院长. 副院长对我说,大学从来没有允许研究学位论文以马来文或英文以外的语言书写的例子,对于马大校长在报上的谈论,更视为华文报误传的谣言。在面对如此的情况下,明显地我的申请是被判死刑了。对于我申请用中文书写中文系硕士论文,甚至被他揶揄为我的语言能力掌握不好,蓄意挑战马大多年来的行政运作!

我实实在在地失望了。对母校马来亚大学失望了、对马来西亚高等教育失望了、对马来西亚华文媒体的新闻权威失望了、对中国大陆崛起中文迈向全球化失望了、对马华公会两位领袖的敦促失望了。原来一直以来我、我们、乃至整个华社是被蒙在鼓里的。原来,我们多个月以前对马来亚大学的立志求新革变,乃至重新省思大学的学术水平及世界大学的排行,都只是一个伟大的天方夜谭。

在会见文学院院长的同时,张丽珍系主任告诉院长,马大中文系认真看待我们学生的申请,并强调开放以中文书写论文将受到各方的欢迎,以吸引更多的有志者申请到马大来进修研究生。副院长还是不接收这样的说法,他接二连三提出不合逻辑的理由来反对,诸如文学院院长、大学高层都不谙中文,不能理解中文书写的学位论文等等。

回想起马大校长的大话——有足夠及專業的論文導師及校外評審,那麼校方將允許學生以其他語文撰寫論文。不禁觉得好笑,中文系的学位论文不用中文书写,才会面对论文导师及校外评审不足。而如今的问题,竟然也跑到院长那里去了。这根本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把戏。我为之无言。在院长最终的诘问下,我只好决定继续等待校方高层商谈以后的决定。

作为一个社会新鲜人,我没有太多的动机与目的。我纯粹热爱我的母语与文化,因此选择了中文系;我纯粹敬仰学术与人文思想,所以选择修读硕士;我纯粹因为文献研究资料为中文,方便我们进行书写,所以选择用中文书写我的硕士论文;我纯粹热爱我母校马来亚大学之前对我三载的培育,加上丰富的人文精神、优秀的专业导师、廉宜的学费,因此选择在马来亚大学的研究所深造。然而,我就为了我的这些纯粹,赔上了大半年的时间在申请一个研究生的学位。

眼看同期毕业的同学,他们因为选择离开马大到其他的私专或海外去深造,即将在半年后就可结束研究生课程。而我,该届同学当中最早决定继续深造的,相信一年后仍然迷茫于马大校方对我的申请!悲哉!

马大中文系2006年本科毕业生

黄子荣敬启

20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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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来了

春风吹来了
 
不知不觉,春风吹来了,农历新年有快来临了。
 
如果不是今天走了一趟圣淘沙巴刹,亲眼见到了“来了”扫荡行动,我想我还会对今年慢热的春节无动于衷。回到佛友会,屋友为了应节而播放的新年乐曲,不尽然地告诉我新年真的要到了。
 
时光流逝太快,我在忙碌的生活中渐渐地忘了新年这一回事,也在低落心情开始迎接春节。或许,对我来说,新年不过是一个假日,我不会太注重一些的新年陋习,如一定、必须买新衣、穿新衣;也不会强调一定要拜年收多多红包、赌博、放烟火、暴饮暴食等。我不但不注重,而且还反感。我过去十年来的新年,是多么踏实的假日。
 
在游子城不觉快要四年了,过去三年都在妙云学苑迎接、度过我的春节,今年我还是头一朝没在那里迎接新年。虽然如此,前天竟也欣然地回去与新妙人共享团圆饭。或许,我不过把那一次团圆饭当成是普通的聚餐吧!
 
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开始回顾过去一年自己的表现。年关之前的检讨,我发现自己在过去一年并没有任何表现与成就。结束大学学业后,虽然得到一份工作,但那份不甚用脑筋的工作,让我在那里荒度虚日了。同时,半年了,我仍旧没有开始我的硕士课程。那是我在大学期间就定下来的目标,如今却在彷徨。
 
送室友出门的途中,我说了自己的焦虑,也表现了自己对前程的徘徊。
 
刚接了翠的电话,也透露了自己对过去一年来的恐慌。她在电话的另一端说道:“至少你毕业后坚持自己的工作,直到得到更好的高就,这是一项能耐的考验,是时下年轻人缺乏的。”当然,他也提到每项工作有每项工作之意义与贡献,只视我们如何看待之。他的话语,算是给我最大的安慰吧。
 
立春早已过去,丁亥年算是已经到来了。屈指一数,我竟然在这世上走了两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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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望中華?

寄望中華?
 
近日來,代表了母校馬來亞大學招待來自北京外國語大學(簡稱:北外)的教授學者團。他們此次到來,乃是肩負著向海外宣導華文華語,以宣揚中華文化精髓之使命。聞名世界的孔子學院正就是他們與漢辦共同進退的成品。
 
此次他們到來馬來亞大學,正不是説明馬大也即將成立一個孔子學院?我想,這個偉大的計劃,將使馬來西亞全體華裔歡呼熱騰的。畢竟我們堅守多年華文教育的防綫,捍衛著華族辛苦經營的華文教育。如今,能夠因爲崛起的大龍——中國提出這麽一個計劃(由中國大陸提出創辦的孔子學院,大馬政府一定沒有藉口拒絕的),我想華文教育界總算等到一個豔陽天的。我期待著孔子學院早日的落實,至少能夠加強我國華文教育的地位。雖然如此,這一次的團訪終究有點不順利,無論如何,我們期待它早日落實,駐足在南洋的土地上。
 
 
這一次的團行中,結識了北外的一位行政主任。與他攀談的過程中,他坦然地告訴我——首兩天到訪馬來西亞,感覺真得很好,發覺馬來西亞的真、善、美是令人期待的。他對於我們能說一口流利的華語感到驚喜,更添了一份親切的友情。然而,邁入第三天、第四天………第七天;他在中、馬兩地學者教授的言談與會議過程中,發覺其實馬來西亞並不是他想象那般單純。他因此開始質疑自己的感覺了。
 
作爲一位身在南洋,卻仍心係中華文化的我。我敬愛祖國的養育之恩,也對馬來西亞的多元化感到自傲。然而,我終究不能對我國華文教育命運之危在旦夕而表現得太淡定。我坦然地分享了先輩們辛苦創立華校的點滴。從書院私塾到華文小學,再到華文中學,還有轉型變質的國民型中學、國民中學、獨立華文中學,再到南洋大學,還有本土大學的中文係,民辦學院等。我國的華文教育縱使是中國大陸、港、臺、澳以外保留的最完好的,辦得最傑出的。但是,這一路的風風雨雨,就只有身在馬來西亞的華族最明白整個過程了。
 
近日來公佈的教育大藍圖,華文教育看似民主化的得到尊重。教育部長聲稱關注多元化教育的發展,企望華社不再懷疑教育部的熱心。然而,最令人痛心的事情也不盡然的連串發生了。首先持有大學中文係文憑的畢業生無法到國民型中學執教;再來就是中學組師訓教育文憑不再錄取大學畢業生,改由大學教育學院培養這方面的師資。然而大學教育學院的教育文憑課程早隨著2000年的KPLI創辦而宣告關閉。長遠看來,中學的華文師資豈不是斷垣了?不僅如此,持有大學中文係文憑的畢業生也在此次師訓學院的錄取中,通通被派送到囯小組華文去培訓,以在未來擔任囯小的華文老師。另一邊廂,我國高教部卻打算與北外合作,計劃于明年遣送20名的巫族大學生到北京去修中文,以作爲未來我國中小學的華文師資。
 
我不敢預測未來華文教育的發展。但從此矛盾的情況看來,教育部長卻是用心良苦地沒有忽略華文教育的發展,同時更是熱愛華文教育發展的。他的前瞻性計劃,我相信未來的馬來西亞華文教育,我們將有更多的華文師資。然而,這種情況樂不樂觀,還得見仁見智了。
 
北京朋友在與我的談話中,譁然地驚嘆了。他誠懇地告訴我,兩所大學乃至兩國政府所要合辦的孔子學院(或是漢語中心),目的乃是爲了推廣漢語,希望通過孔子學院的成立,能夠給大家帶來好處。但沒有想到馬來西亞華文教育的命運如此坎坷。我看望著他的沉重的眼神,倍感無言。
 
回想起多年前參加首屆的華文教育常識比賽,我們在口試時縂愛以中國崛起,加入世貿為榮,更具信心地認爲華文教育將有豔陽天的。然而,在這次招待訪團的過程中。中國教授學者對於馬來西亞華文保全得完好,給予我國政府很高很好的讚美,政府官員們也欣然接受這些讚譽。從他們的歡笑中,我不禁質疑他們的良心是否忘了不久前剛發生的華小遭白蟻侵蝕事件與乾撈事件。堅守華文教育的華教人士,為華教入獄無憾的鬥士,卻沒人念起你們回首中華,熱愛中華的赤子之心。
 
中華之崛起,除了臺灣仍照顧海外僑胞孩子的教育而給予教育津貼外,中華人民共和國似乎忘了我們的中華情。中國政府獎學金(CSC)限制只供予公務員(華裔公務員少得可憐)、學費以美金計算(不似港臺澳學生之廉宜收費)、中文專業課程(師資培訓)提供予巫族外,熱愛中華的我們好像沒有得到什麽的眷顧了。這能算是幫助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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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吗咯华文小学

访吗咯华文小学

 

——与将成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同学共勉

这次南行,我去了彼咯(Bekok)一趟。彼咯,若不是屋友的原乡,我想我的地理认知是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的。

深处在昔加末内陆的彼咯,这里与繁嚣、进步的城市形成对比。峦峦山峰、陈陈板屋,碰碰摩托,还有老歌不时地萦绕,整个新村的发展俨如停滞于七十年代的马来西亚。虽然如此,这里有一所表现极令人鼓舞的华小——吗咯国民型华文小学。

吗咯华小乃是柔佛州新村小学美化校园的冠军。我的脚步很自然地来到了这所小学。除了为美观校园而来,也期盼感受这里的人文气息。访吗咯华小的时候,巧遇学校假期,因此我们穿梭校园的脚步更自由。

吗咯华小面积不大,但却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校园只好依山而建,一层一层地,犹如登高去了。吗咯华小的校门乃在最低的山坡,校门不大,也并不宏伟。其独特之处,乃在于校门保留了传统中国建筑的特色——燕尾檐。我不禁猜想,这个校门之所以保留中国特色,或许乃在于提醒该校学生饮水思源,勿忘自己根之所在 处。

跨过校门,迎面的是学校的广场。吗咯华小没有礼堂,因此广场前方设有一个舞台,舞台的背景是一幅壁画,四周的梁柱皆书写了激励的话语名言,广场内也备有风扇。想必,这个广场就是该校师生集会、周会、火警演习的唯一场所了。广场的一隅,有着数個牌匾,其中一个是该校的学术荣誉榜,刻有历届全A状元的名字;另外也有该校历届校长的牌匾。

第一个山坡除了广场外,还有一排课室。课室是大门深锁的。课室外也同样绘满绮丽绚烂的色彩。课室外的操场,乃是该校的自然生态园。这个花园种满各种花卉草木,而且在植物旁也写上有关植物的名称与功能。园内有一条鹅卵石道,或许是提供以舒缓大家疲累之用处的。

我们的脚步很快地走到了校园的第二个山坡。这里主要除了连接首个山坡传授知识的课室外,办公室、图书馆、电脑室、各功能教室、食堂也坐落于此。最为吸引的,莫过于这里有一个龙珠果园。望着一片不大的果园,队伍整齐的龙珠果树,更像仙人掌倒垂了,但又有多少城市孩子看过龙珠果树?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我们持续地往第三个山坡攀爬去。这里没有钢骨泥灰的建筑,却是一个不大辽阔的草场、体育场。站在这个山坡,一览彼咯小村的山色,享受着洒洒凉风的吹拂,这里的平静似繁荣国度已忘掉的古老村庄。我想,杜甫登高的时候想比也是这一种心情——无边落木萧萧下!

离开吗咯华小、彼咯新村前,我不禁思索,这一片美丽的校园该归功于谁?这是一所华文小学,历届掌校人都是华裔校长。但是,校内得一花一草,全是印裔园丁的辛勞;校园内的七彩缤纷,却是一位马来美术老师的手笔。屋友在这里求学,也曾在这里执教。她转述了多年前园丁的话语——我是学校的园丁,种花是我的责任,美化学校是我的职责。看到学生喜爱这美丽的校园,有很好的读书气氛,我就感到满足。

印裔园丁的话语,使我恍然大悟。没有高深教育背景的园丁姑且明白教育的真义。简洁、单纯的想法,使我看到办教育的伟大。印裔园丁是用泥土、花卉、肥料,給我們的下一代美化校园;馬來美術老師通過顔料、毛筆、壁畫給我們的孩子有想象、夢幻的童年。一座跟不上時代的新村,一所超越膚色,三大民族攜手合作辦起優秀的美麗校園,我為之深深感動。

我想,教育还是单纯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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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归来

南行归来
 
 
南行,是我们毕业后期许下来的承诺与约定。纵使天灾已在南马蹂躏当地的百姓,我们依然肩负带着阳光到南虎州去。哐朗的笑声是我们为南行前准备的阳光。
 
彼咯(Bekok)
 
灿烂的心情很快就让我们随着铁道上的火车,奔驰到了南城的小村彼咯。步出火车车厢的那一刻,我双足竟踩在人人自危的铁轨上,这里没有完备的火车站,铁道早已成了居民行走的巷弄。我仿佛走进了时光的隧道。夜深的彼咯,好在仍有铁路旁唯一一盏的街灯,微弱地耀着宁静的新村,大街一排古旧的老宅,被光丝衬映得如日落西山的无力。我不敢相信这是廿一世纪的马来西亚。
 
凌晨四点多走在彼咯的巷弄上,我们的脚步与话语声,划破了新村的祥和。漫步到虹家的途中,我留意到了这里有一丧家。丧事极为简单,数位亲人默默地焚烧着冥纸。火炉旁摆放着的不是伴随往生者入土为安的棺木,却是一张床。床上是一具盖好被、早已冷冰的尸体,双脚朝向大门。我没有半点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唤着轻足行去。
 
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是无法理解新村民生的。我在彼咯度过了数个小时的新村生活。晨,可以被新村唤醒得很早。公鸡的啼声,照旧在这外界脱节的小村报时。数个小时酣眠于新村的屋子,除了被蚊帐里数只侥幸飞入的蚊子不断的干扰外,就是被自然的冷风吹袭着我虚弱的身体。
 
虹家的炉灶是文明发展史留下来的遗迹,但这看来不堪的炉灶,却是她家炊烟袅袅的原处。屋内的一口井,更是让我茅塞顿开的。我从来没有看过井,更不知道如何从井中取水。我俯首观望着这一口井,井水仿佛有点黑蓝,打起来的井水却意外的清澈,我不敢相信这水是干净的。井水引发了我思考, 如果真要追溯它的历史,相信早在50年前就已经扎根彼咯了,掘井的老人家早已作古了,但却给他的子孙留下了泉源。
 
彼咯逗留短短的数个小时,我们也走过了洪灾破坏的河流,河床早已不堪了,河旁的芭蕉折断,泥沙茫然地被洒落在摩托行使的路上,加上潮湿从来没有被阳光吸引而去,更似沼泽处处。村内有一座小桥,唯一联系外界的小桥,被哀伤的雨给摧残了,与外界脱节的彼咯,想必村民会比造物主更为悲凉。
 
 
新邦令金(Simpang Renggam)
 
新邦令金是我们旅途的第二站。这一个看似比彼咯文明繁荣喧嚣的小镇。但是,我却在这里感受到了——情,也有无常的一刻。承诺的约定者在这里聚首,也在这里分离。虽然如此,考验着我们情谊的,并不是有时尽的欢聚,而是彼此思维上的隔阂。我们不再单纯如大学阶短的可爱,互爱互敬。工作的磨练让大家都有一定的隐忧。或许,谈成距离我已远,我身份、工作与理想正处于尴尬的阶段,说不出更多心中的话语。我没有透露太多自己的点滴,尽是难言之隐。我因此开始沉默了。
 
南行沉默的开始,我还必须强颜欢笑,总不好让尽地主之谊的屋友失望。
 
 
丹绒彼艾湾(Tanjung Piai)
 
亚洲大陆最南端。我无法想象着联系着亚洲陆地之大,更没有料想过亚洲大陆的最南端会在马来西亚。马来西亚最喜欢缔造历史与世界之最,我想亚洲大陆最南端正好是造物主的眷顾吧。车程遥遥,凹凸的羊肠小道,谁会料想里头会是柳暗花明的。彼艾小道旁河流的水势仍然很高,我们行走着的小径,河旁的流水是平起平坐的。如果上天在多一点点的悲哀,我想我会是受困南城的游客灾黎。
 
丹绒彼艾是红树林保护区,这一个南南的海湾,我们看到了印尼也看到新加坡。我们在最南端得点上猎取了照片。但是,最为我遗憾的莫过于大自然保护区遭受破坏与污染。红树林成了垃圾的滋长所。此外,这个预计将为我国2007旅游年赚取外汇的景点,却是没有受到好好的保护与规划。其中联系往南端点的两座小桥已经奄奄。试问,这样的旅游景点,我们还能够渴望它吸引游客?
 
笨珍(Pontian)
 
笨珍的繁嚣,不过见证我们是逗留短短数小时的过客。我们在笨珍享用了午餐于下午茶。大伙儿是笑声盈盈的。我却因为自己仍是封闭着的,也谢绝口水交流,所以保留对美食的热爱。离开笨珍的一刻,我们的队伍逐渐少了伴随的友人。无不散之筵席,早已经散去,重新散去的筵席,不过是我们情感上的执著。我热血肺腑里不禁想吟咏一曲《友谊万岁》。
 
 
新山(Johor Bahru)
 
新山是南城的首府。对于这个城市,我并不熟悉。生命长行中,不过逗留数个小时的新山,有我血浓于水的大伯一家于此落地生根。尽管如此,我穿梭在这个正准备迎接2007年的南称之首,却没有半点的喜悦。热闹与烦嚣,或许灾难正在后面等待着。刚深受水患伤痛的柔佛,水夺去了十余条的人命,黄泉路上的哭泣声我们是听不见的。然而,欢愉的笑声与奢侈的娱乐,却不尽让我关心昔加末、哥打丁宜的水患进展。徘徊在南城最热闹的dangga bay,沉重的心就只好让强颜的欢笑成为照片里的回忆。
 
古来(kulai)
 
我生命中记录了在古来借宿一宿。在幼教托管中心度过了倒数的夜晚,我期待2007年是美好的。作别了2006!
 
居銮(Kluang
 
北方母亲捎来的消息,麻坡与昔加末因救灾队伍忽略了淘金而来的外劳。他们正准备示威。此外,德安风砂丸那里提及水灾严重污染南城的食水,霍乱随时爆发,他们开始报效无数的风砂丸。国际狮子会救灾队伍对于我国政府救灾工作的迟钝,也颇有怨言。我不过是南行的北者,然而这些消息让我更感草菅人命。
 
我们的旅程以吃为主,美食让大家乐开怀。我对着诱人的美食,却总不会垂涎三尺。南行的数天我总饿不起来,这是真的,不是因为我是素食者,故意让他们难堪而说的。南行前从报纸阅读到一家印度家庭在水患的数天,依靠一壶水与水上漂来的湿面包、饼干求生。相较于屋友们对鹌鹑鸟的喜爱、沙爹的垂涎,胃口早已没了,还能饿吗?
 
来到居銮,也是为我们这次聚首作总结的时候。筵席早在骊歌奏起的那刻散去,为何又重新面对离别?如果没有聚首,我们还会有别离的依依?我站在火车的月台,忽然想起屋友们下一次的承诺,2007年开斋的联谊旅游,我坦诚地认为自己无法以阳光的心情迎接之。况且,未来始终有距离,我保留接下来的旅游。
 
火车终于来了,比原定的10.40am迟了半小时。我的性格不爱等,却为无奈的等待感到彷徨。我大步地往车厢走去,省却挥手告别南城。
 
 这次南行,没想到我带回的不是悦愉朗朗的欢笑,或是朋友不舍依依的眷恋。反之,伴随我回到都门的却是沉默寡寡的忧伤与友情淡淡的无常。没有笑容的旅游、没有不舍屋友的相聚,这还能够算是联谊旅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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